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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书荒的书虫们,让我们一起进入小说的海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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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回到唐朝当驸马》

简介:秦小道是一个白白净净(腹黑无耻),看似天真憨厚(龌龊阴险)、胆小懦弱(无法无天)的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回到大唐贞观年间,边上还有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喊自己夫君……且看秦小道如何刚正不阿(溜须拍马)、锄强扶弱(仗势欺人)、指点江山(拳打门阀,脚踩权贵)、醉卧美人膝。

入坑指南:

不知道为何,原先她看秦小道就只是觉得这个家伙挺有趣,不怎么讨厌,可是现在她眼里的秦小道却是怎么看都觉得喜欢。

“那、那个……这酒……”

高阳公主一下子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秦小道早就有了盘算,笑着转过身,从地上抱起一坛酒,对着高阳公主说:“我今天的活也都干完了,就陪着公主下山吧,这坛酒公主带回去,可以给皇上和其他皇子公主尝尝。”

“嗯,好。”

眼下高阳公主只有一种感觉,只要是秦小道说的话,那都是对的。

下了山,待高阳公主上了马车,秦小道转身就走。他才走几步,就听高阳公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哎,小贼。”

得,一开始还叫贼小道,现在直接开口叫小贼了。

秦小道有些头疼地看着高阳公主:“公主还有什么吩咐?”

“本宫突然想起来,你还没有答应我呢。”

“答应什么?”

“为本宫画一幅画。”

一听原来只是画画,秦小道当即点头答应:“好的,不过,我要收钱。”

“你……”

高阳公主满心的期待,被秦小道最后一句“要收钱”给狠狠破碎,不过她很快就收拾心情,嫣然一笑:“只要你能将本……我的花容月貌画出来,重重有赏。”

听到这话,秦小道撇了撇嘴,嘀咕一句:“花容月貌就算了,顶多也就胸大一点。”

“你说什么?”

“哦,没啥,公主慢走。”

“哼,本宫明天再来找你!”

送走高阳公主,秦小道转身回家。

一入夜,秦小道就坐在房间里盘腿打坐。

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之后,秦小道发现自己似乎到达了传说中的瓶颈,以前晚上打坐练功,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地吸收那种来自头顶星空的玄妙力量,可是这两天效果明显在减弱,倒是今天早上在炼丹房蒸馏酒的时候,似乎另外收获。

由于练功效果不好,秦小道干脆就放弃,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萧月娘那张白皙柔美的脸庞。

萧月娘就坐在秦小道边上不远,此时窗户半开,外边皎白的月光倾泻而下,将她的身子照得娇媚而迷人。

秦小道下了床,正要走向月娘的时候,眼睛的余光扫到房间的角落,顷刻间就看到一道寒芒从黑暗之中直刺而来!

有刺客!

脑海里闪过这三个字的同时,秦小道的身体下意识地后退。但对方乃是蓄势而发,尽管秦小道及时后退,那锋利的剑刃还是划破他的衣袖,在胳膊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伤口。

刺客一招不中,翻身一脚狠狠踢中秦小道的腹部,使得他倒飞出去,重重地跌到床上。

秦小道连滚带爬着起身,刚抬起头,对方的剑尖已经带着森然寒光,在秦小道的眼眸之中不断放大!

完了!

这一刻,秦小道已然不知道该如何闪避,脑子里就只剩下这样一个念头。

突然,此刻的身体顿了一下,秦小道瞬间抓住了希望,右手抓住被子狠狠掀起,朝着刺客盖了过去。

长剑显得极其锋利,一下子就穿透被子,刺向秦小道,而这时候秦小道已经避开来,同时抬起右腿,一脚就将那刺客踹开,随后冲向萧月娘。

秦小道终于知道为什么刺客刚才身体顿了一下,原来是萧月娘在那样危急的情况下,奋不顾身撞向刺客的后背,才使得刺客的剑尖偏移。

他抓过萧月娘的手,带着她急忙朝着门口跑去。

正当秦小道开门的时候,就听身后传来萧月娘的一声惊呼:“夫君小心!”

猛然转过身,秦小道率先看到的是那刺客穷追不舍的夺命剑尖,接着便是身边的萧月娘奋不顾身地挡在他的身前。

这一刻,秦小道的脑海里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想法,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伸出左手,将萧月娘平时看似柔弱的身子一把撩开,随后就眼睁睁地看着长剑刺入自己的右胸膛!

好在秦小道的身体在撩开萧月娘的时候侧了一下,使得长剑只是在腋下的部位蹭破了皮。

不过那刺客也同时抬脚将秦小道踹倒,再度挥剑刺下!

生死关头,萧月娘张开双手横在钱小道身前,眼见刺客长剑就要穿透萧月娘的身体,秦小道拼尽全力起身,将萧月娘拉入怀中。

尽管长剑避开了萧月娘的身子,却是在她那姣美的脸上划开了一道血痕!

“月娘!?”

在秦小道惊呼的同时,那刺客再度挥剑,这一次他直接将长剑刺向萧月娘的胸膛!

无暇多想,几乎是本能反应,生死关头,秦小道将自己的手臂挡在了萧月娘的胸口,同时将自己全身的气血和劲气都凝聚在右手之上。

只听“当!”的一声,此刻锋利的剑尖非但没有刺入秦小道的手臂,竟然还发出了类似金属交击时的响声。

来不及思考太多,秦小道抓住这个空隙,同样按照刚才的感觉,将劲气充斥在自己的左手上,迅速前探并抓住刺客手里的长剑。

手掌抓住长剑的时候时候,没有任何痛楚,反而还发出了类似金属摩擦的声音。

秦小道,硬是通过长剑将刺客扯了过来,右手早已蓄势待发,奋力一拧,带着凌厉的气势,狠狠抨击刺客的胸膛!

“砰!”

所有凝聚的劲气同时迸发,顿时就将刺客震飞。

刺客的身体倒飞了好一段距离,重重撞击在墙壁上。

秦小道不敢有丝毫的马虎,急忙冲上前,在刺客起身之前,一拳重重地轰击在他的脑门!随后整个人都坐在此刻的身上,拳头如暴雨而下,完全不计后果,此刻的秦小道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用拳头砸烂他!

“碰!”

一拳!

这一拳,秦小道的拳头重重砸在此刻的鼻梁上!鼻梁撞外,鼻血飞溅!

“碰!”

又一拳!

五指紧握,直取太阳穴!指骨在抨击太阳穴的瞬间,更是震得刺客两眼凸裂而出,如同要从眼眶里跳出来!

“碰!”

“碰!”

“碰!”

一拳又一拳,当秦小道的双手都沾满鲜血,当他身上也被刺客的鲜血飞溅一身,当刺客再没有任何气息的时候,秦小道终于停下手来。

但他仍然不解恨,随手从地上捡起长剑,狠狠刺入刺客的胸膛,待那长剑刺穿此刻的身体,他还双手握住剑柄,将长剑在此刻的胸腔来了一个度的扭转!

杀人,这是秦小道第一次杀人。

但他却没有丝毫的不适感,反而胸腔之中的愤怒并没有因为刺客的死亡的而消退。

尽管他早有预感,却没想到对方竟然下手这么快!

眼见刺客气绝,秦小道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过,他来不及喘息,急忙转身看向萧月娘。

由于家里油灯并不亮,秦小道看不清萧月娘的状况,当下赶忙开口呼唤;“月娘,月娘!”

“夫、夫君……”

昏暗中,秦小道总算是听到了萧月娘柔弱的声音。

他连忙起身冲过去,将萧月娘紧紧抱入怀中。

“月娘,你没事吧。”

萧月娘似是受到了惊吓,一时不敢开口。秦小道也觉得萧月娘有些古怪,他赶忙低头仔细观察,却发现萧月娘的脸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月娘!”

秦小道连忙将萧月娘拦腰抱起来,放在桌面上。

用面巾细心地为萧月娘擦拭去脸上的血迹,秦小道发现萧月娘脸颊竟然出多了一道1厘米深,一根食指长的刀疤。

萧月娘没有说话,只是垂着头。

“月娘,别担心,这伤口一定会好起来的。明天我进宫去找师父,他肯定有药能治好脸上的伤口。”

“夫君,奴没事,只要夫君安好便行。”说着,她缓缓抬起头,对着秦小道微微一笑。

萧月娘越是这样,秦小道心里越是难受。

不过,眼下也没有办法,只能先为萧月娘先止血,再简单地包扎一下。

萧月娘受了惊吓,秦小道抱着她上了床,随后他才开始清理刺客的尸体。

强忍着将刺客碎尸的心情,秦小道直接将刺客拖出房间,借着油灯和头顶的月光开始搜身。

刺客的脸已经被秦小道打烂了,脸上也看不出什么。除了一个装钱的锦囊,秦小道还在他身上搜出了三样物件。

插在他心脏位置的那把兵刃并不是剑,而是唐刀。这把唐刀的刀身上还有铭文,显然有出处。

秦小道心里很清楚,能派人刺杀他的也就在两根手指上跳动,第一个就是河间郡王的孙子,第二个是当朝太子。

对于现在的秦小道而言,无论对方是谁,这笔账他都已经记下了!

秦小道从小就在社会底层跌摸滚爬,极少有人真心愿意为他付出,他也曾一度怀疑人性,直到萧月娘的出现,让他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真爱。

对于萧月娘,秦小道平时是真的恨不能天天搂着她、抱着她,疼她、爱她。这样一个乖巧可人,与世无争的人儿,不仅差一点就要死在刺客的刀下,现在更是连容貌都毁了!

这个仇,必须报!

第二本:《极品小太监》

简介:穿越古代成为一个假太监,皇帝年幼,太后貌美,林枫该何去何从?坐拥三千美娇娘还是称霸朝堂?林枫对年幼的皇上如是说道:江山你先坐着,美人我替你保管了!

入坑指南:

带着陆帅和几个护卫以及小多子,林枫朝着辑事厂走去。

来到辑事厂的时候,在外面就听到苟顺的哼哼声。听到声音,林枫倒是放下心来,能哼哼就死不了。而且听这声音,估计也就是皮外伤,没有什么大事。

看到林枫进来,辑事厂的那些武监赶紧站起来行礼。“大人,奴才让你失望了,这事情也没办成。”看到林枫,苟顺赶紧爬起来,对林枫说道。

“好了,好了,你身上有伤,就躺着吧。叫大夫了吗?”林枫开口说道。

听到林枫的关心,苟顺没来由的感动了一下,然后说道:“大人,奴才没事,这点小伤,挺一挺就过去了。”

“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吧。”林枫说着,就吩咐小多子叫人去请大夫了。然后开口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了。就算你的那些朋友不愿意加入辑事厂,也不至于打你啊!”

“大人,奴才这伤不是奴才的朋友打的。”苟顺看向林枫,开口解释道。

疑惑了一下,林枫问道:“那是谁啊?你不是去找你的那些朋友了吗?”

“是这样的,大人。奴才去找奴才昔日的那些朋友,正好遇到有另外的一个帮派找他们的麻烦。奴才自然要和他们理论几句。而且奴才还亮出了辑事厂的身份,但是他们说辑事厂是个什么东西,然后就动手打了奴才。要不是奴才跑得快,就见不到大人你了。”苟顺说着,就大声的哭了出来。

“行了,别哭了,像什么样子。打你的是什么人啊?”林枫开口对苟顺说道。毕竟不算是个完整的男人,苟顺还是有些娘娘气的。

听到林枫的训斥,苟顺赶紧闭嘴不哭了,然后说道:“大人,那个帮派叫做黑虎帮,是京城一个实力比较强大的帮派,奴才进宫之前,就听说过他们。听说他们和官府的人也有联系。所以,京城的帮派也是都让着他们的。”

“狗屁黑虎帮。黑虎帮有多少人?他们在官府的背景是谁?”林枫开口问道。虽然对于这种小混混的帮派不怎么在意,但是该问的还是应该问问的,至少也要做到知己知彼。

“黑虎帮很大的,他们有七八个堂口。势力遍布全国的很多个行省。他们的靠山听说好像是宫里的一个公公,至于是谁,奴才就不知道了。”听林枫问,苟顺赶紧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听说黑虎帮的靠山是宫里的一个公公,林枫就乐了。自己对付别人不行,对付宫里的太监,那绝对是自己的拿手好戏啊。只是不知道他的靠山是谁?上次宫里来了个拉网式的排查,也不知道他的那个什么靠山还在不在了?

不过听说黑虎帮的势力遍布全国,林枫就有了一个自己的想法。这样自己的计划似乎可以加快很多步了。只是,这些都要花费一些时间才好。

“这样,你这几天先带着人,调查一下这个黑虎帮,把他们的老大、背景以及各种的情报都收集一下,等到这些都弄完了,咱们再收拾他们。”林枫对身边的小多子说道。也算是说给苟顺听的。

“我知道了,大人。”小多子赶紧说道。

这个时候,大夫也来了,看了一下苟顺的伤势,就开始帮着处理了,至于别的,大夫倒是一句都没敢问。他可是看见林枫的护卫都带着武器的,特别是那火枪,他可是被吓过的,更是害怕。

看着大夫给苟顺处理伤口,林枫就带着陆帅先行走了。出了辑事厂,陆帅就对林枫说道:“大人,要不要去御马监调人,端了这个什么狗屁黑虎帮?”

摇了摇头,林枫说道:“暂时不用。这黑虎帮我还有大用处。”

虽然不明白林枫的大用处是什么,但是陆帅也不再询问了。只是跟着陆帅,朝着陆帅的府邸走去。

最近这几天,蕲黑虎的心情一直不怎么好。自己在宫里的靠山吴公公,居然被一个什么新上任的小太监给干掉了,虽然说还没死,但是也和死了差不多了。这样一来,自己花在吴公公身上那白花花的银子就都算是打了水漂了。

这些年,有吴公公的照应,蕲黑虎的势力发展是很迅速的。由京城的一个二流帮派,一跃成为一流帮派,甚至开始有了京城帮派龙头的意思。

同时,蕲黑虎也开始将自己的目光盯在了其他的省份,有着吴公公的帮助,蕲黑虎的人在其他省也很快建立了根据地,虽然暂时还没有什么大的建树,但是好歹也算是在各省站住了脚跟。不过,也仅仅是将触手伸出去了而已,还没来得及铺开。

正在蕲黑虎想事情的时候,一个仆人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对蕲黑虎说道:“老爷,京师堂的刘启堂主来了。”

揉了揉有些头痛的脑袋,蕲黑虎说道:“让他进来吧。”

“是,老爷。”仆人说着,就转身下去了。将刘启让了进来。

“属下参见帮主。”刘启进来之后,就单膝跪地,向蕲黑虎行礼,说道。

“好了,好了,起来吧。都是兄弟,来这些虚的干什么?又没有外人在。”蕲黑虎对刘启说道。刘启也算的上蕲黑虎的左膀右臂了,要不然蕲黑虎也不至于把最重要的京师堂交给蕲黑虎管理。

笑了笑,刘启说道:“大哥,有个事情,小弟得向你禀报一下。”

“说吧,什么事情啊?”蕲黑虎问道。对于刘启,蕲黑虎还是很信任的,很多事情,都是让刘启自己处理的。一般小事情,刘启也不会来麻烦蕲黑虎。既然刘启亲自来了,说明是有重要的事情。

“前段时间,飞雀帮开始不想缴纳保护费,小弟就派了几个人去教训他们一顿,但是,有个弟兄回来说,他们遇到一个自称是什么辑事厂的人,当时弟兄们也没有怎么在意,就直接揍了他狗日的。不过,小弟觉得这个事情不寻常,所以,特地来请教大哥。”刘启是个谨慎的人,虽然不知道这个什么辑事厂是干什么的,但是听那人的口气,似乎是官府,一旦涉及到官府,他们自然是要格外小心的。

“辑事厂?没听过。又是哪里新冒出的个新帮派吗?怎么,想到咱们虎口来抢食。派几个人去教训教训就行了,这种小事,你自己处理就可以了。”听完刘启的话,蕲黑虎倒是不以为意,开口说道。

“大哥,小弟觉得这个事情不简单。而且听回来的人说,那个什么辑事厂似乎是官府的个什么衙门。不过,这个衙门小弟确实没听过,所以才来问问大哥的。是不是找吴公公问问?”刘启毕竟谨慎,要是惹了官府,你再大的帮派又如何?还不是官府一句话的事情。他们可没有强大到可以和官府作对。

点了点头,蕲黑虎说道:“好了,好了,这个事情我会找时间去问的。你先下去吧。”蕲黑虎直接对刘启说道。一说到吴公公,蕲黑虎就头疼啊,这吴公公怎么好好的就倒了呢?

“那……那大哥,小弟先告退了。”蕲黑虎说着,就转身离开了,虽然对蕲黑虎今天的反应很奇怪,不过,刘启倒是也没有怎么在意,毕竟谁没有点烦心的事情呢?

接下来的日子,林枫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做了,对付李鹤年,那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抽时间,林枫去拜访了一下柳如风,也算是侧面打探一下柳如风对李鹤年的态度。

不过,柳如风毕竟是官场的老手,一手太极玩的绝对是炉火纯青。根本就不往正题上说,大有今天只谈风月,不谈国事的感觉。虽然知道林枫是太后慈德殿的管事,但是他还是担心这是李鹤年派来打入他内部的奸细,所以,根本不说什么实质上的话。对于柳如风的表现,林枫也不介意。反正,这个事情,也不急于一时。

这段时间,林枫有空闲了,府邸请了几个厨子,雇了几个佣人,也算是让府邸开始热闹起来,有了生气了。当然,最主要的是,府邸终于开始正常的运转起来了。也算是让林枫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本来林枫想要买几个年轻貌美的小丫头的,但是想想还是放弃了。毕竟自己明面上的身份是太监,这样不太好。而且,宫里还有两个醋坛子不是,买回来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呢。

在林枫处理这些琐事的时候,小多子带着辑事厂的人,也算是查出了一些关于黑虎帮的事情。看着手中小多子等人收集来的资料,林枫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没想到这黑虎帮的后台是吴公公,这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啊!

看着资料中关于黑虎帮的记载,虽然不是很全面,但是还算不错。现在来说,辑事厂收集情报的能力实在是太差了。毕竟这些人也是半路出家,能做成这样,林枫也恨满意了。

看完之后,林枫将那些资料放在桌子上,然后站起来,走出了书房,对门口的一个护卫说道:“去通知陆队长一声,让他带几个人,随我一起出门。”

“是,大人。”那个护卫抱拳说道,然后就去找陆帅。

很快,陆帅就准备妥当了,不过林枫没有让他带上那么多人,而是只带了几个护卫,就出门了。

“大人,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走在路上,陆帅跟在林枫的身边问道。

“去会一会蕲黑虎。”林枫一边说着,一边朝前走去。本来陆帅是给林枫准备了轿子的,不过林枫却不习惯坐轿子,颠来颠去的,很是难受,还不如走路来的实在。

“蕲黑虎?”陆帅大吃了一惊,说道:“大人,咱们是不是先去御马监找诸位将军调兵?”

“用不着,就咱们几个去。”林枫开口说道。

“那万一蕲黑虎想要对大人不利呢?就属下带的这几个人,恐怕应付不过来啊。”陆帅看了看自己带来的这三四个人,要应付蕲黑虎,恐怕有难度。

摇了摇手,林枫说道:“放心吧,我有分寸。再说了,咱们是官,他蕲黑虎是贼,哪有官怕贼的道理啊?”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陆帅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林枫打断了陆帅的话,说道:“再说了,咱们不是还有四个人吗?就凭你们,怎么也能护着我逃出来吧。只要到了大街上,他蕲黑虎还敢乱动,五城兵马司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第三本:《大汉帝国》

简介:这个国家带领华夏民族走向富强,这个国家成了华夏民族永远的名字。这本书从刘邦立国开始直至曹丕篡汉结束,全面生动的再现汉帝国四百年的风雨飘摇。这其中,有刚立国时的根基未稳,百废待新;有被匈奴重创后的昭昭国耻,隐忍图强;有百年之后的国家兴盛,万民乐业;有穷兵黩武后的日暮西山,奄奄一息。汉帝国四百年的历史,留给我们的是灿烂的文化与科技的领先,但更是丰富的经验与历史的教训。

入坑指南:

刘敬的和亲队伍从长安出发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

和亲这道国策是刘敬自己提出的,但现在皇帝的所作所为却是刘敬最不情愿看到的。和亲的本意是将长公主鲁元公主远嫁匈奴,来缓和汉匈之间的矛盾,从而为汉国国力的恢复赢得时间。而此时皇帝所作的呢?爱子之心人皆有之,这本无可厚非,可是在国事上又怎么能犯这样的糊涂?只因为皇后的几句怨言,皇帝就动摇了,他没有将长公主送出去,而是选了一个宫中的侍女来替代。最终竟变成了,宫中侍女假扮鲁元公主,远嫁匈奴。尽管刘邦对自己有知遇之恩,

将自己从临淄的一个小军侯提拔为郎中,后又拜为建信侯,可谓是恩情似海了。可刘敬在这一刻也不得不说这宫中侍女假扮鲁元公主,远嫁匈奴是个馊主意。也许一时半会匈奴看不出来,可时间一长,匈奴必然看穿,到时和亲便会宣告破裂。那时匈奴借机再次大举南下,我汉国又当如何御敌呢?不过话说回来,刘敬倒是对这位宫中侍女敬佩万分。没有人知道这个女子的名字,更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世,大家只是知道她原是长乐宫椒房殿的侍女,所有人都唤她黑枣,而她的真正姓名,却无人得知,也许她也没有名字。但就是这个黑枣,在没有一个人愿意远嫁匈奴时,她毅然同意由自己假扮公主,远嫁匈奴,此举可谓大义,刘敬对这个黑枣敬重之至。

自白登之围,代郡全郡沦陷这两则消息传到长安后,满朝贵胄武将谈匈色变。和亲的队伍组织好后,竟没有一人敢来自请当这个和亲特使。只有刘敬在这一刻站了出来,自告奋勇如果自己不能促成和亲,那么就提头来见。一则这和亲的国策本就是刘敬的计划,自然要由他来完成。二来便是刘敬早有心要报答刘邦对自己的知遇之恩了。历朝历代,试问哪代君王有当今圣上的气魄?一介布衣,两三年内拜为侯爵。这一切的一切,都使刘敬肝脑涂地,即便万死也报答不了。

代郡。

漫漫长路,终于抵达了代郡。到了代郡就意味着马上要离开父母之邦,而到蛮夷之地去了。

代郡刚刚遭受完匈奴的掠夺,全郡上下一片狼藉,城外的农田满目疮伤,大好的良田都已被匈奴铁骑践踏殆尽,沿途的村镇更是一片废墟。一路所见都是妇女抱着婴儿跪在路边乞讨,痛哭。老人呆望着化为废墟的祖屋默默地流着眼泪。而青壮男丁都早已被匈奴掳到北方去作奴隶了。路旁野地里更有因饥饿而倒地的尸体成百上千。这一切,都极大的震撼了刘敬的内心,这比他当年离开临淄,前往陇西戍防的时候沿途所见的景象还要震撼,还要触目惊心!他不由握紧拳头长叹一声:“匈奴不灭,汉国不兴!”

代郡郊外如此,城内情况就好么?城内也许比郊外更糟,郡内民居也已经统统化为乌有,城内倒是没有听到哭声,可此情此景却更让人内心颤抖,路旁的百姓们一个个呆坐在那里,双眼无神,静静等死。

刘敬抬头向前看去,只见几个身着黑色官服的官差正在发放那少的可怜的粮食。刘敬走上前问道:“请问大人,郡守府在何处?”

一个面色黝黑,身材魁梧的官差上下打量了刘敬和他身后的百人卫队一番,自知这定然不是代郡的郡兵,于是开口问道:“阁下何人?”

刘敬忙将官帖取出递上去道:“在下和亲特使建信侯刘敬,护送公主,和亲匈奴。”

“在下便是郡守陈豨!”那黑脸官差忙将官帖双手递还回去道:“下官无用,致使代郡万千黎民皆受涂炭之苦。匈奴刚刚回军北方,代郡尚待重建,通信道路还没有修通,特使人马到来,下官竟没有得到消息,特使恕罪。”

“郡守大人,匈奴之祸在边境竟如此严重,出乎我的意料啊。”刘敬环顾了一下四周,眼见的四周一片狼藉,惨不忍睹,不由开口问道:“此次代郡损伤几何?”

“损伤太大了......”陈豨垂下头叹了口气道:“本郡郡兵十之七八都阵亡了,唯留下的百名郡兵也都基本上跑光了,眼下郡府人手不齐,连救灾都是困难,更别说清点损伤了。下官上报朝廷的奏折中只能写损伤无数,陈豨死罪。”

“代王呢?”刘敬突然问道:“代王刘仲他身为皇室宗亲,皇帝的亲二哥,他去哪了?”

“跑了!”陈豨忍住怒火道:“早跑了!代郡城破之前他就带着家眷跑回长安去了。”

“跑了?”刘敬一时竟吃惊万分,他忙问道:“陛下如何处置?”

“还能怎么处置......”陈豨愤愤地说道:“痛斥一番,贬为合阳侯了事。”

“岂有此理!”刘敬一声怒喝。可他转念一想,不由又觉得心里凉凉的。不这样处置,又该当如何呢?刘仲是皇帝的亲二哥,难不成还要让皇帝斩了自己的亲哥哥么?刘敬自心底看不起这些王室贵胄,又没有什么真本事,却又一个个授予实权,出了什么事,一个比一个跑得快,平常吃的多,遇事跑得快,说这些人是猪猴王,一点不错。

陈豨见刘敬如此愤怒,忙开口说道:“此处不是说话之所,特使大人,请率和亲队伍入郡府休息一番吧。”

代郡郡府,偏室。

代郡惨遭劫掠,郡府自然也无法幸免遇难。郡府也被匈奴强抢一空,然后一把火焚烧殆尽。如今,只剩下几间偏室还可勉强住人。陈豨派人安顿好了黑枣并和亲人马后,便忙送去饭食。陈豨自己则和刘敬在偏室内说话。

桌案上,放着几盘苦菜,一坛老酒,两盏酒杯耳。

陈豨作了个请的手势道:“代郡经此一劫,已无好酒好菜为特使接风,只有这苦菜老酒,特使见笑了。”

刘敬笑了笑道:“当年我在临淄作军侯时,可吃不到这么好的菜啊。”

“军侯?”陈豨瞪大双眼:“特使不是皇亲贵胄?”

刘敬一听,仰头大笑起来,他看向陈豨笑道:“在下一介布衣,哪里是什么皇亲贵胄啊!我本叫娄敬,因筹划迁都才被陛下赐了刘姓。陛下对在下恩重如山啊,将我拜为建信侯。可我刘敬却并无尺寸之功,说来惭愧啊。”

陈豨听了也大笑起来:“原来特使大人曾经也是个军汉啊!”

“怎么?”刘敬看向陈豨:“郡守也是军人?”

陈豨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道:“在下是跟着皇上打天下的老部下了,当年受命于韩帅帐下。后留任于御前效力,几年前才被任命为代郡郡守。”

“韩帅?”刘敬沉下头想了想道:“可是淮阴侯韩信?”

陈豨笑道:“正是,正是韩帅。”

“韩信,人杰也。”刘敬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杯道:“淮阴侯离军多年了,郡守今日谈起往昔之事,竟还一口一个的称其为韩帅。哈哈,郡守真乃情义之人啊。”

“不提了不提了。”陈豨抬起头道:“不知特使大人何日启程?”

“我本想到了代郡后休整一番再走,从长安到这路途漫漫,即使我不说累,公主并将士们也吃不消啊。可是......”刘敬一拍桌案道:“可是眼见匈奴之祸在边境已如此猖獗!我明日就走,尽快促成与匈奴的和亲。”

陈豨看向刘敬道:“那匈奴人嗜血成性,残忍至极,特使此去,凶多吉少,特使不怕?”

“实不相瞒。”刘敬叹道:“满朝文武,如今一个个谈匈色变,竟无一人敢出使匈奴。敬虽不才,受陛下知遇之恩,万死不可报答。如今敬担任和亲特使,只要促成汉匈和亲,使数万百姓便免受刀兵之苦,敬虽万死而无憾耳!”

“好!”陈豨举起酒杯:“干此一爵,为特使壮行!”

“干!”

两杯相撞,二人仰头一饮而尽。

陈豨放下酒杯道:“代郡穷弱,没有什么好礼相送。”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张羊皮递给刘敬道:“这是我方才派人所取之物,现在送与特使!”

“这是何物?”刘敬疑惑的接过羊皮问道。陈豨笑道:“特使一看便知。”

刘敬拆开系在中间的线绳,展开羊皮一看,原来竟是一张匈奴草原的地形图!每一座高山,每一条河流在图上都有显示,每个地方的下面竟还是汉文标注!这份地图,对一个从来都没有去过草原,平生第一次前往草原的刘敬来说这是多么珍贵的一份礼物啊!

陈豨大笑起来,他指着羊皮地图笑道:“在下任代郡郡守之前在洛阳见过韩帅一面,韩帅跟我说代郡地处汉匈交界之处,战略意义重大,让我到任之后仔细留意匈奴草原情况。于是,在下到任之初,便先后秘密派入草原数股斥候,历时三年才绘得此图!”

“这太好了。”刘敬忙将地图合上,站起身朝陈豨深深一拜:“有公地图在此,刘敬虽赴汤蹈火,也定完成和亲大计!”

陈豨也忙向刘敬一拜道:“陈豨替大汉千万黎民百姓,先在此谢过特使!”

刘敬陈豨二人,相视大笑起来,二人坐下来,痛快饮酒,谈天说地,不觉日出东方,天色已微微发亮。

刘敬来不及休息,执意要马上动身,陈豨苦留不住,只好率全郡大小官员将刘敬人马送出代郡方才作罢。

离开了代郡后,随行的汉军们内心不免有丝丝伤感。但在这一刻,内心最难过的还要是替代鲁元公主远嫁匈奴的黑枣,这踏出代郡的第一步起,就意味着自己再也回不来了。黑枣掀起车帘,呆望着渐渐远去的故国,泪水在眼眶中不住的打转,当她放下车帘的一瞬间,两行热泪划过脸庞。

深夜,匈奴草原,右贤王庭。

匈奴右贤王醍醐羊正坐在大帐内吃肉饮酒,旁边侍立着刚从汉国劫掠来的奴隶,一个奴隶在一旁给醍醐羊斟酒捶肩。大帐两侧分坐着右贤王庭的千户们,他们一边大口大口的咬着羊腿,一边高声道:“右贤王此次攻占代郡,大扬我匈奴威风,又给草原带来了这许多汉人奴隶,明日八月会典,冒顿大单于必然对右贤王大加封赏啊!”

汉械禅王王信也正坐在那里说道:“这还用说?咱们右贤王是从小跟着冒顿大单于一起长大的,亏待了谁,大单于也不会亏待了咱们的右贤王啊!”

醍醐羊不觉酒酣,放下用汉人头颅作的酒杯,仰头大笑起来。

“报——”

只见一匈奴骑射手快步跑进大帐禀道:“右贤王庭外发现汉军队伍!”

“什么?”醍醐羊吓了一跳,他忙站起身道:“怎么可能!汉人敢来反攻?”

王信站起身慌忙问道:“多少人马?”

骑射手忙禀道:“夜色太暗,无法看清!大概千人上下。”

“千人?”千户们看向醍醐羊道:“右贤王,汉人什么意思?”

“不管他什么意思。”醍醐羊一脚踢倒酒案,抽出弯刀道:“不过是又给我送来几千个人头酒樽而已!点上五千骑军,跟我来!”

右贤王庭外。

有了陈豨的羊皮地图,果然好走了不少,还不到三天,刘敬等人就已经来到了匈奴右贤王庭地界。天色渐渐晚了,草原的气候和中原大不相同,一到晚上,草原上的冷风呼呼的吹的人经受不住。于是,刘敬忙下令扎起军帐,生起篝火,用过晚饭后便准备休息,明早再前往右贤王庭。

军士们用过晚饭后,各自坐在一堆堆篝火前唱歌,聊天。刘敬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一堆篝火前,望着夜空中的星星,不由沉思道:“我汉军铁骑何时能跃过阴山,大破匈奴呢......”

“特使大人想什么呢?”

刘敬忙抬头看去,不知何时黑枣正站在自己面前。刘敬慌忙站起来道:“是黑枣啊.....噢,不,鲁元公主,公主快请坐。”

“什么公主不公主的......只是黑枣罢了。”黑枣叹了口气,在篝火前坐下。

“话不能这样说,现在要是黑枣黑枣的叫的顺了,万一明天见到了匈奴单于,一开口叫成了黑枣,岂不是自露了马脚么。”刘敬说着,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披在黑枣身上道:“草原风凉,公主保重身体。”

刘敬刚刚那一句话逗的黑枣噗哧一下笑了出来,她笑道:“明天就有可能见到单于了,单于到底是什么样啊?”说着,她看向刘敬:“特使,匈奴真的是狼头人身么?”

“狼头人身?”刘敬大笑起来:“那岂不是成了怪物?”刘敬看着黑枣笑了笑道:“匈奴也是人,不是怪物,早晚有一天,我汉军会扫平匈奴的。”

黑枣忙问道:“要等多久?”

“十年?二十年?这不可预料啊。”刘敬苦笑道。

黑枣低下头长叹了口气道:“只是不知何时才能再回家乡了。”

黑枣的一句话,差点使刘敬流出了眼泪,是啊,邦国不强,百姓受苦。汉军一日不击退匈奴,百姓就一日得不到太平的生活,那到时候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像黑枣这样的女子要被迫远嫁匈奴,还有更多像代郡那样的惨案要发生。

“黑枣。”这一次,刘敬没有再称呼她公主,黑枣的脸庞在篝火的映衬下,显得很美,刘敬双眼看向她问道:“满朝文武,数千宫女,没一人敢为国赴难。你怎么敢?不怕么?”

“黑枣当然害怕。”黑枣看向刘敬,忍着泪水道:“黑枣是老秦人,黑枣也许不懂什么叫邦国危难,但黑枣会唱那首老秦古歌采薇。”说到这,黑枣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黑枣失声哭道:“黑枣只是知道,若和亲不成,匈奴就会再次南下,也许家乡父老,我爹我娘,哥哥弟弟,就会再受战火之苦。黑枣用自己一人,换家乡一片安宁,值!”

“好姑娘!”刘敬失声称赞道,他深呼一口气,感慨万千:“泱泱汉国,堂堂华夏,如今竟要靠女子来换取安宁。”说着,刘敬看向黑枣:“黑枣,你刚说的你们秦地古歌采薇,你会唱么?”

黑枣噙着泪水道:“当然会唱!”

刘敬站起身道:“我刘敬是齐人,没有听过这首歌,你唱给我听,好么?”

黑枣也站起身,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开口唱道: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采薇歌声响起,那些汉军们也都是秦人,当他们听到黑枣高唱采薇时,他们一个个也都站起身来,跟着黑枣一起唱起来:“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豆苗采了又采,薇菜刚刚冒出地面。说回家了回家了,但已到了年末仍不能实现)......我心伤悲,莫知我哀。(满腔伤感满腔悲,我的哀痛谁体会?)”

语调悲凉,感人至深。

刘敬虽不是秦人,但他却也读过孔子所汇编的《诗经》中这采薇一章,采薇本就是反映出了当年秦人因猃狁之祸而不得不戍守边境的事,当年的猃狁也就是如今的匈奴吧!如今见到现在的秦人,乃至整个汉国的军民还要饱受匈奴之苦,现在听到黑枣和将士们高唱采薇,这让刘敬如何不热泪盈眶。

“诸位。”刘敬看向大家拱手道:“我刘敬不完成和亲,无颜再见......”话音未落,忽然一名军士猛的上前将刘敬扑倒在地叫道:“有埋伏!特使小心!”话音刚落,只见一支带刺倒箭射来,正射入刘敬刚刚所站的地方。

众军慌忙拔出佩刀,将刘敬和黑枣保护起来高声叫道:“有埋伏!”

只听马蹄声响,四周已被匈奴骑军团团围住。

刘敬站起身,环顾着四周的匈奴骑军,他忙高声叫道:“我乃汉使!我乃汉使!”

只见王信策马走进来道:“汉使?”

刘敬抬头一看,进来的这个人怎么一脸的汉人容貌,连说话的口音也和汉人无二。刘敬来不及多想,他从怀中取出圣旨道:“在下和亲特使建信侯刘敬,护送公主入草原,与冒顿单于和亲。”

王信回过身,用匈奴语在醍醐羊耳边嘀咕了一阵。醍醐羊微微点了点头道:“全部押回右贤王庭!明日单于庭八月大典,到时一起带过去!”

“是!”王信转过身喝道:“都押起来!”

次日天明,单于庭,八月大典。

匈奴骑军刚刚洗劫完代郡,正是得意满满之时,又正赶上一年一度的八月大殿,冒顿单于准备好好庆贺一番。

天刚蒙蒙亮,四面八方的贤王,屯王,都尉都纷纷率领自己的最精锐的骑军队伍赶往单于庭外陈列起来。天色大亮后,冒顿策马来到单于庭外,远远的便看到威风的祭天台,和庭外阵列的草原最精悍的骑军。

“禀告大单于。”一骑射手跑来报道:“各贤王,屯王,都尉都已到达,唯右贤王醍醐羊还未到。”

“这小子怎么还没到?”冒顿喃喃地说道。

骑射手忙道:“时辰已到,请大单于先行祭天吧。”

“好。”冒顿点了点头道:“那就先不等他了!通知大家,祭天开始。”

“报——”又一骑射手跑来禀道:“报告大单于!右贤王醍醐羊到了!”

冒顿抬头看去,只见右贤王醍醐羊策马跑过来,翻身下马跑到冒顿面前。冒顿怒喝一声:“怎么才到!”

“大单于息怒。”醍醐羊忙上前在冒顿耳边小声道:“昨晚抓到一支汉朝使节队,汉朝想和大单于和亲。”

“和亲?”冒顿看向醍醐羊问道:“什么意思?什么是和亲?”

醍醐羊忙又小声在冒顿耳边嘀咕了一阵子,冒顿微微点头,冷冷一笑道:“汉朝的皇帝好奸猾啊。”

醍醐羊又说道:“我把汉使和公主都带来了。当年我匈奴和前秦作战时,被前秦打败,如今却也换成了中原人来求咱们。我想不如在一会的祭天大典上......这样...这样...”

冒顿听后大笑起来,他拍了拍醍醐羊的肩膀:“就这么办!”

“是!”醍醐羊答应一声,忙骑上马跑了下去。冒顿抬手整了整头上的单于金冠,向正中的祭天露台走去。露台两旁的匈奴贵胄们忙齐齐跪下,扬起双臂高声呼喊道:“昆仑神万岁!大单于万岁!”

冒顿在众人的朝贺声中,登上祭天台,祭天台上早已排放好了祭拜天地的三牲贡品。冒顿跪下来,展开双臂念完每年不变的祭天颂词后,又开口说道:“悠悠无上的昆仑神明鉴,自我冒顿成为草原单于以来,我大匈奴日益强盛,统一了茫茫大草原,就连中原王朝也不得不向我匈奴低声求和!”说着,冒顿站起身扭头喊道:“把汉使和那个汉朝的公主带上来!”

刘敬和黑枣两人早被押到了祭天台下,黑枣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吓得瑟瑟发抖,刘敬忙扭头对黑枣道:“鲁元公主,放心吧,有我刘敬在,你不会损伤一根头发。赶快放松下来,别让匈奴看穿咱们。”

黑枣紧咬着下嘴唇,用力点了点头。她忙深呼吸了几下,努力平静着紧张的心情。

随着冒顿一声令下,醍醐羊带着两名匈奴兵士将刘敬和黑枣捆绑着押上了祭天台。

“跪下!”醍醐羊一声呵斥,两个兵士将刘敬和黑枣用力押跪在祭天台上。

冒顿转过身,朝祭天台高声道:“昆仑神!汉使与汉朝公主已经押到!我匈奴乃草原之狼,怎能被汉国美色与财物所惑?现在就请昆仑神决定,若昆仑神同意我匈奴与汉国和亲,那就请三牲跌落在地。若不同意我匈奴与汉国和亲,就请三牲保持现状!”

祭台上三牲的脑袋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跌落下来,这不就是明显不接受和亲么!这一点是刘敬万万没有想到的,他的额头此时也已渗出丝丝冷汗来,他忙努力平静着怦怦乱跳的心,听着冒顿下句要说什么。

眼看三牲的脑袋还在祭天台上稳稳的放着,冒顿一转身喝道:“昆仑神神意已定!我匈奴不和亲!”

此言一出,祭天台下匈奴贵胄齐声高呼:“草原之狼,决不和亲!草原之狼,决不和亲!”

冒顿低头看着刘敬和黑枣冷冷一笑道:“割下脑袋,祭天!”

“是!”两个匈奴兵士拔出腰间弯刀,向刘敬和黑枣走去。“慢!”刘敬抬起头一声怒喝,双眼直指冒顿:“在我们中国(与现在所讲中国不同,当时中国主要指中原大地),两军对阵,还从来不斩来往使节!你匈奴人嗜血成性,与禽兽无异,和你们讲不通什么是仁义道德。你们匈奴人既然嗜好杀戮,我愿与你们草原最强的勇士比试!若我胜,你匈奴便和我汉国和亲,不得再侵犯汉土半寸!如何?”

冒顿一听,仰头大笑起来:“汉人与我匈奴比武?哈哈,闻所未闻,当真可笑。”

刘敬抬起头狠狠的瞪着冒顿,黑枣在一旁忙小声说道:“特使不可逞强啊,黑枣一死不足惜。”

“若匈奴不接受和亲,汉国才真的危在旦夕。”说着,刘敬看向黑枣强笑了一下道:“我当年也是军旅出身,我在临淄当军侯的时候,他冒顿还没当上单于呢!我未必会输,我愿为汉国一试!”

黑枣看向刘敬,忍不住又落下泪水来。

醍醐羊拔出弯刀上前割开绑在刘敬身上的绳子,看向冒顿道:“对付一个汉人,不劳大单于出手,我来!”说着,醍醐羊扭头对卫兵道:“去!取一把他们汉人的军刀来!”

刘敬站起身,舒展了下双臂,他从怀中取出那份羊皮地图一把塞进黑枣的手中小声道:“匈奴人狼心狗肺,到时不管胜负,我必是死路一条,你定要把这份地图转交给和我们一起来的那些汉军手里,让他们回去亲手交给陛下,此图战略意义重大,可为日后我军扫平匈奴作一个基础。”

“嗯!”黑枣目光坚定,点了点头。

不一会,匈奴士兵提着一把汉刀跑上来,递给刘敬。刘敬接过汉刀,看向醍醐羊道:“弱国无外交,只能以死相拼了。”

醍醐羊冷冷一笑,噌的一声拔出弯刀,刘敬也拔出汉刀,二人在祭天台上,展开角逐。

醍醐羊自心底看不起汉人,再加上匈奴人本就暴躁无比,刘敬刚刚拔出汉刀。醍醐羊便大喝一声冲上前去,一刀就要将刘敬脑袋劈开。刘敬自知自己臂力必不如匈奴人,如果自己抬手去挡,必然抵挡不住。眼见醍醐羊一刀向自己脑袋砍来,刘敬挥刀对准醍醐羊腰间一刀划去,随后猛一闪身,将醍醐羊的那一刀躲闪过去。醍醐羊的腰间被划了一个大大的口子,鲜血喷涌而出。

“第一刀!”刘敬一声怒喝,振作精神喝道:“三刀之内,必然结果你的性命。”

醍醐羊抓起羊皮将自己的腰围住来止血,这次他不敢再大意,举起刀和刘敬展开对峙。刘敬眼见如此,便故意卖出个破绽来,那醍醐羊要杀刘敬心切,眼见刘敬已露出破绽,一声大喝,又提刀劈上来。刘敬早有预料,他举起刀一刀扎进醍醐羊右肩,醍醐羊惨叫一声,刘敬又猛地将刀拔出,醍醐羊一口鲜血喷出来,手中弯刀掉落在地,仰头倒在地上。

“第二刀!”刘敬走到醍醐羊面前低下头看着地上的醍醐羊道:“认输否!”

这时,祭天台下匈奴贵胄早已抽刀在手,若刘敬再敢伤到右贤王,他们便准备一拥而上,将这个汉人乱刀砍死。祭天台上,匈奴士兵们也早已拔刀在手,将刘敬团团围了起来。

冒顿在一旁被这两个回合的刀法较量看的呆愣在那里。

醍醐羊倒在地上,鲜血顺着嘴角不断的流下来,他努力睁开双眼看着刘敬,右手慢慢地拾起地上的弯刀,想要趁刘敬没有防备,一刀掷去。可这一切的动作,早被刘敬看出,他举起汉刀一刀先行掷去:“第三刀!”正中醍醐羊咽喉,醍醐羊瞬间没了气息,仰头死在祭天台上。

本想拿刘敬和黑枣来祭天,却没想最后倒在祭天台上的是他们匈奴自己的右贤王醍醐羊!这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住了,因为这一刻发生的过于突然与快速,匈奴人根本没有来得及看清楚!

刘敬擦了擦脸上的被溅上的血迹,他缓缓走到醍醐羊的尸体前,一把从醍醐羊的咽喉处拔出那把汉刀。

冒顿方反应过来,他看着祭天台上倒在地上的醍醐羊的尸体,大喊一声:“兄弟!”忙快步奔上前去,跪下来缓缓将醍醐羊的双眼合上,醍醐羊是自己还是王子时就跟随自己的亲信,弑父杀兄,谋求王位,反攻东胡,大破汉军都是醍醐羊跟随着自己一起打下来的!不想今日,醍醐羊竟死在了匈奴的祭天台上!竟死在了这个汉使的手中!

冒顿抬起头双眼怒视着刘敬,他猛地一指:“抛心挖骨!头颅为樽!”

匈奴兵士们拔出弯刀正欲砍向刘敬,刘敬一声怒喝:“不用汝等动手!我自己有刀!”说着,他扭头看向冒顿道:“冒顿单于,刘敬死不足惜,还望你能兑现自己方才承诺,接受和亲!”说着,刘敬将刀举起来,用自己的衣袖将刀刃上的鲜血擦干净,仰起头望着草原上空的蓝天白云,似乎是在喃喃自语:“家乡的黑枣树啊,还望你能长的枝繁叶茂,汉国的天下只能暂且压在你的肩头上了。”说着,刘敬将汉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泪水夺眶而出道:“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这是血的和亲,是泪的和亲,是屈辱的和亲,昭昭国耻啊。”说罢,刘敬闭上双眼:“陛下,臣以一死报陛下对臣知遇之恩!”说罢,刘敬挥刀划向了自己的咽喉。

一团血花溅起,汉刀落地,建信侯刘敬仰头倒在祭天台上。

匈奴兵士手举弯刀,高喊一声,一拥而上,对着刘敬的尸体乱刀劈砍下去。

冒顿缓缓背过身,抬头望着天空,口中默默地说道:“汉人之中尚有如此人者,我匈奴必征服不了汉国。昆仑神啊,冒顿决定,暂且与汉朝和亲。”

高祖十年,公元前一百九十七年。建信侯刘敬护送和亲队伍出使匈奴,在面对匈奴人的欺辱时,这位出身卑微,但却胸怀天下的临淄小军侯刘敬最终甘愿用一死来换得汉匈之间和亲的成功。从此之后汉匈之间开启了长达百年的和亲状态,这在一定程度上缓和了汉匈之间的矛盾冲突,使黎民百姓在这一段时间内得以休养生息,同时也为汉帝国日后的崛起奠定了基础。

当刘邦听闻刘敬在草原以一死而促成和亲的消息时,他将自己关在殿内整整一天一夜,后来,他不止一次的对群臣说,建信侯才真的是子魂魄兮为鬼雄。

第四本;,《三国之君临天下》

简介:自诩曹操后人的曹杰在游玩曹操墓的时候不幸遇到塌方,穿越到了东汉末年,成为了汉末名将皇甫嵩之子。主角光环?金手指?一切都得靠自己;家族余荫?贵人相助?还得从头开始。名将,名将,快到我的碗里来!美人,美人,快到我的床上来!汉末乱世,论天下英雄,唯君尔!

入坑指南:

自诩曹操后人的曹杰在游玩曹操墓的时候不幸遇到塌方,穿越到了东汉末年,成为了汉末名将皇甫嵩之子。主角光环?金手指?一切都得靠自己;家族余荫?贵人相助?还得从头开始。名将,名将,快到我的碗里来!美人,美人,快到我的床上来!汉末乱世,论天下英雄,唯君尔!“哦?为什么不算?我本以为张绣是一个大丈夫,没想到却是一个输不起的小人。”

“我没有,刚才是我大意了,这次我一定能赢!”张绣梗着脖子说道。

“好,那就再比一次,这次一定让你心服口服。”

没有任何意外,这次的结果和上次一模一样,甚至张绣败得比上次更惨,更快,只用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皇甫泽就在硬碰硬中击败了他。因为皇甫泽已经知道了他的弱点,知道抱着固有的刀法而不知变通。在交过一次手后,对他的刀法有些熟悉后,皇甫泽轻松的击败了他。

“这次你服了不?”

“不服!这次是我输了,等我回去勤练一番,下次再找你重新比过。”

“不管比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的。”

对于张绣的话,皇甫泽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觉得这多半是小孩子心性,过几天就会忘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张绣还真有点武痴的倾向,此后隔三差五的都会来找他比试一番。

张绣的进步极快,从刚开始的循规蹈矩,到后来逐渐的跳离了刀法的套路,变得随机应变起来,让皇甫泽应付起来也越来越吃力了,这也促使他在习武上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果然有对手才能有进步,而且张绣还是一个绝佳的对手,首先他有一股锲而不舍的韧性,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其次他的武功和皇甫泽相仿。若是皇甫泽碰到关羽,张飞什么的,直接一刀就把他给解决了,让他一点追赶的动力都没有,又如何能进步呢。

两个人的关系也在相互切磋之间日益亲密起来。

一晃四个月过去了,皇甫泽在这段时间里除了习武和陪张绣比武外就是研读他老师卢植送给他的一些手稿。这些手稿已经初见卢植后来的思想雏形了,晦涩难懂,皇甫泽每次读了都感觉头痛欲裂。

本来他以为有了二十年的人生经历还有两千年的历史经验,重生后应该是无往不利的,可是事实证明资质才是决定一切的根本,而皇甫泽只是中人之资而已,很多东西都理解不了。

这一日,皇甫泽没有再看书,也没有习武,而是站在府邸门口,翘首以盼,因为今天他的母亲胡氏要来了。

皇甫嵩在武威安定下来后就派人去安定接他的妻子呢,但是胡氏身体虚弱,所以行程较为缓慢,直到今日才将到来。早上早有一骑现行过来通报过了,因此皇甫泽才能直到他母亲提前到来的消息。

一晃也有近三年没有看到他的母亲了,在他的印象中母亲一直是那么的温和,亲切,脸上永远带着淡淡的笑容,从未见过她发火生气,也从来没有见过她伤心难过。

“笃笃笃。”不急不缓的马蹄声远远的传来,皇甫泽抬头望去,视线尽头一辆马车正沿着宽阔的道路缓缓驶来。

皇甫泽凝视着这驾大气朴素的马车如同雕塑一般动都不动,他面无表情,心底却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很快,马车在他面前停了下来,门帘被掀了开来。一个瘦弱的妇人从马车里走了出来,正是皇甫泽的母亲胡氏。

皇甫泽的眼眶湿润了,她比以前更瘦了,也显出老态了,眼角排上了细细的眼角纹,也许是因为舟车劳顿的缘故,脸色非常的苍白。唯一不变的是,她的脸上依然挂着轻松的笑容。

“阿母!”皇甫泽哽咽着喊了一声,情难自已的扑入了他母亲的怀中。

胡氏一手按着他的脑袋,一手轻轻的抚摸拍打着他的背,抿着嘴唇没有说话,她怕自己一说话,眼泪就会忍不住掉下来,三年未见,她对皇甫泽的思念只会比皇甫泽对她的思念多,绝不会少的。

皇甫泽个子长得很快,未满十二岁,已经抵到了她母亲的胸口。胡氏搂着他的脑袋的时候,正好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但是皇甫泽却没有丝毫的邪念。

过了一会,还是胡氏先收敛了情绪,她将皇甫泽拉到身前,仔细的打量着。

“阿奴,你又长高了。”

“是长了一点。”

“以前做的衣服又穿不上了吧。”

“没有,阿母做的衣服很合身。”

“主母,少君,我们还是先进府吧。”护送胡氏前来的门客提醒道。

“哦!”皇甫泽一拍脑袋,恍然道:“我这一高兴,竟然让阿母站在了外面。来,阿母,我扶你进去。”

“我还没有老的走不动道呢。”胡氏笑着说道,然而她还是伸出了手让皇甫泽来搀扶,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非常的开心享受。

“阿母,您慢点,来……”

晚上,皇甫嵩处理完政务后,一家人聚集在一起,其乐融融。若是大兄在此就好了,皇甫泽暗暗在心底想着。

因为胡氏连日赶路,再加上身体虚弱,因此晚上也没有吃到太晚,早早的便休息了。

胡氏的到来没有对皇甫泽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响,依旧重复着每日枯燥而乏味的习武,看书。张绣依然会隔三差五的跑过来找他比武,还是一如既往的落败,但是他们俩武艺都飞快的增长着,到后来张绣甚至能和皇甫泽打成了五五之数。

对此皇甫泽也不以为意,一来他知道自己的天赋,二来他对于仗剑走天下的梦想,也没有想要和关羽,赵云这些绝世武将一决高下的情怀,一切就随缘了。

草长莺飞,眼去又来,就这样,四年的时间一晃而过,皇甫泽已经从当年的稚嫩的孩童长成了一个英武的少年。

在这四年里,皇甫嵩将武威治理的井井有条,民众安居乐业,周边的少数民族也很安稳,丝毫没有动荡的苗头。贾诩在皇甫泽再三的推荐下,终于是被他父亲举为了孝廉。在这其中还要顺带着提一下阎忠的作用,正是因为在他的来信中顺带着提了一下贾诩才让皇甫嵩最终下定了决心。

在得知他父亲决定举贾诩为孝廉之后,皇甫泽可着实高兴了一番,终于将这个三国时期的顶级谋士绑在了他的船上,以后至少生命无忧啦。

值得一提的是,他母亲在去年为他生了一个弟弟,取名为俊。时间就这样平淡的来到了熹平三年,也就是公元年。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重大的事件,吴郡司马孙坚募兵千余人,助州郡破杀许生;曹操被举为洛阳北部尉,上任赶造“五色棒”悬挂于衙门左右,不论豪强权贵,一旦触犯刑律一律棒杀。三国时期的两大枭雄开始展露头角,在时代的浪潮中努力的翻滚拼搏。

北地太守夏育打破鲜卑,这是汉灵帝登基以来,少有的对外作战的大胜;常山国长史刘洪献上经多年研究的心得之作《七曜术》,引起了朝廷的重视;桂阳太守周昕开凿泷水河道……

这种种的一切,都和皇甫泽没有任何的关系。

但是就在那个炎热的夏季,有一个消息却让皇甫泽的心一下子变得冰凉,没有丝毫的温度。

凉州三明之一,他的从祖父,皇甫规病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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